鸣放:“爸爸,您歇着,我来扫。”
父亲:“你洗碗吧,待会要上课了。”
芳芳将果皮吐在地上。
父亲默默打扫干净。
芳芳洋装无睬的神态。
父亲倒垃圾时趔趄了一下。
鸣放:“爸爸,您怎么哪?”
父亲:“没什么,头有点晕,一会就好了。”
鸣放:“您老是喊头晕,让芳芳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。”
芳芳不耐烦地:“我有事。”
鸣放:“你不是休息吗?”
芳芳:“同事约我去商场买衣服。”
鸣放:“你顺便带一下不行吗?”
芳芳白了他一眼。
父亲识趣地:“我不要紧,下午得赶回去,家里农活丢不开。”
鸣放忍了忍:“您回去也要看医生,有病早治,不能挨。”
父亲:“我晓得。你们忙,我走啦。”
鸣放:“您等等。”转身从抽屉中取出几块钱,“您拿着,路上买车票用。”
芳芳做怪相,干咳一声。
父亲为难地:“我不要,你留着自己花吧。下次我捎只母鸡来,城里太贵,你们把生活开好。”
鸣放执意地:“您就收下吧。”
芳芳:“一家人何必讲客气,不要就算哒。”
父亲颤魏魏地走了。
现实。
父亲泪眼微睁,长叹一声……
校舍。
电报特写:父病危,速归。
鸣放放下电报,不时抬腕看看手表。
芳芳提着一块牛肉跨进门:“晚上土豆烧牛肉,味大点,我睡一觉起来吃。”
鸣放:“芳芳,饭已经煮好了,菜也洗了。牛肉你自己烧吧,家里来了电报,我马上就走。”
芳芳:“又要回去,看你扣多少工资。”
鸣放:“钱是小事,只要爸爸的病能治好,比什么都强。”
芳芳:“你回去顶个屁用,他这病一时半会死又死不了,还不是穷折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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