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脸学着老外怂怂肩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听说她和她们经理去海南出差了。”

　　小军若有所思，没说话。

　　小白脸继续说：“哥们，你小心点儿，小娜她们经理追小娜追了好几年了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
　　小军拿着纸巾揿在鼻子上，发呆。

　　中午，小军对小白脸说：“小辉，帮我请个假，我去医院。”

　　八.

　　医院，医生边低头开药方边告诫坐在对面的小军，要多喝开水按时服药，晚上注意保暖。药方字迹潦草。

　　电话响起：“噢，小辉，我看吧，晚上要是没什么事就过来，你们管自己。”

　　九.

　　小军躺在床上，熟睡，皱眉。地上还是狼藉一片，纸巾满地。桌子上放着半杯水和散开的药丸，闹钟显示：4：05分。

　　小军醒来，闹钟显示：6：40分。

　　喝水，抽烟，靠在床头，沉思。

　　电话响起：“……好吧，那我过来。”

　　十.

　　酒吧，灯光昏暗。小辉在一大帮人中间招手，喊小军的名字，小军走过去，坐下。

　　小辉随便介绍了一下，小军微笑，打招呼，抿了口酒。

　　侍应生送酒上来，小辉付了钱，继续谈笑风生。小军坐在人群里，安静地用纸巾擦鼻涕，抿酒。

　　小军边上一个女孩问：“会玩色子吗？”小军微笑摇头。

　　“骨牌？”小军还是摇头。

　　女孩问：“你是小辉同事？好象不喜欢说话。”

　　小军：“我听不懂本地话。”

　　女孩笑着说：“很简单的，我教你吧？”

　　小军笑：“不用了，我不喜欢本地话。我习惯说普通话。”

　　女孩对另一边的男孩开始说话。小军继续沉默，擦鼻涕，抿酒。

　　侍应生再次送酒上来，之后站在一边，等人付钱。

　　小辉和一干朋友大声说笑，没人理会。

　　侍应生小声地问了一遍，没人搭理。

　　小军掏出皮夹，付掉。

　　一帮人走出酒吧，小辉和小军走在一起。

　　小辉用责怪的口气问：“你干吗付钱，还付了那么多次，应该大家轮流付的。何况你是我叫过来的，我付过你就不需要付了。”

　　小军：“没什么，既然没人付，那我付，一样的，开心就好了。”

　　小辉：“傻冒，你脑子烧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