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摄影响着我的生活,不过很荣幸,因为我记录了我女儿的成长。
吴:我在想象您的拍摄方式。因为不同的场合您的身份和角色都是不一样的。比如在朋友聚会的时候,您是其中的一员;在观看演出的时候,您是个观众;有些演出还是演出的策划人。在这些不同的角色下,您是怎么进行您的拍摄的?
梁:拍摄的方法真的很多,有明着拍,也有暗着拍,什么形式都有。有一次,一个专业朋友说我的一些拍摄是“无取景式”拍摄,我都不知道这个名词。比如在一些朋友聊天的场合我会把机器藏在一边,之前不让朋友知道,因为人一旦知道有个摄像机在对着他的时候,他的表现和言谈都会不自然起来。
吴:我知道您是个很全面的艺术家,不仅仅在音乐方面,您还同时写作、绘画。您有没有把这么多年来对影像的记录作为一种艺术上的创作来进行?
梁:你的话倒引发了我对摄像的思考,因为,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些记录的影像做过更深的探讨,你是第一个因为这些磁带来采访我的人。
人在艺术创作中是一个开放型的,有的时候我觉得绘画能够表达我的情绪,我可能就会采用绘画的方式来抒发;如果需要用文字来表达,我就写些文字。音乐、绘画、文字、包括摄像其实都是我的一种表达与记录的需要,对于我来说都是工具而已。我从来没有界定自己是一个什么人,是音乐人、画家、或是电影人。人是自由的,可以自由的选择不同的方式来为自己做表达。对于音乐、文字、绘画可能是一个时期、一个阶段,但是对于影像的记录,15年来是一直坚持着。虽然扛着机器在体力上付出多一些,但是在心力上会轻松一些,所以我并没有把它作为一种艺术创作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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