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上午,初二(5)班教室里,同学们在考试。
陈小红将试卷检查了一遍后交给了章老师。
章老师:“你不再看一遍吗?”
陈小红笑道:“我看没问题了,作文我不敢说,别的你扣不了我一分。”
章老师将试卷浏览了一遍,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。
章老师:“明天还有最后一门你有把握吗?”
陈小红背上了书包:“我看没啥问题吧。”
章老师:“小红,你要放松自己,千万别紧张,明天的考试就当是一次小测验吧。”
陈小红跟章老师道别后走出了教室。
一个男生嘟囔了一句:“看样子陈小红获得三连冠已稳操胜券了。”
章老师喜滋滋地望着陈小红的那份试卷。
校门外,陈小红走出校门一眼看见爸爸,她一下子愣住了。
阿发看见女儿,招了辆出租车,出租车载着他们驶去了。
阿发对司机说:“去公平路码头。”
陈小红急切地问:“爸爸,是去乡下吗?是爷爷病了?还是爷爷死了?”
阿发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陈小红失望极了:“我还有一门课没考呢,这次我可完蛋了。”
一艘客轮在海里行驶,陈小红站在甲板上默然地望着大海,海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和衣服。
阿发走过来拥住女儿:“小红,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。说实话,我没有能力再抚养你,只好将你托付给你爷爷了。”
陈小红伤心欲哭地:“本来我们家好好的,都是因为你。人家说,饱暖思淫欲。可你一个穷光蛋还去风流,你不觉得太奢侈了吗?”
阿发:“我也不知为什麽,一见到牌心里就痒痒,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想……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陈小红:“或许人性都有弱点吧。”
阿发:“小红,爸爸不是不爱你,也不是不要你,而是我太窝囊了。”
陈小红苦笑了一下:“现在说这些又有啥意思?不是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吗?我想我将来总不至于饿死街头吧?”
阿发眼睛湿润了:“你这样想爸爸就放心了。”
黄昏,层峦叠嶂,残阳如血。
阿发和女儿走过一座吊桥,桥下清澈的泉水哗哗地流着。
陈小红去拿爸爸手中的皮箱:“爸爸,让我帮你拿吧。”
阿发:“你拿不动的,反正马上就要到了。”
阿发和陈小红走进一户人家的院子,这家人正在用晚餐。
一个老人看见陈小红，惊喜地叫了起来:“小红?我的孙女。”跑过去拥住孙女,“几年不见,快要变成大姑娘了。”
陈小红甜甜地喊道:“爷爷好。”
阿发喊了声:“爸爸。”
阿发的妹妹阿菊欣喜地:“阿哥,你怎么来啦?”
阿发:“阿菊,学校放暑假了,我带她来玩玩,她说她很想念爷爷。”
两个男孩(一个十四、五岁,叫肯德鸡,一个十来岁,叫麦当劳)眨巴着眼睛望着阿发父女俩。
陈小红对两个男孩笑盈盈地:“嗨,肯德鸡,麦当劳,你们还记得我吗?”
肯德鸡微微一笑:“小红姐,你好。”
阿菊替阿发父女俩盛了饭:“没啥好吃的,你们随便吃点吧。”
阿发和陈小红坐下来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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