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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春校园 原创剧本《微笑会跳舞》(上)

http://www.sina.com.cn 2007年03月20日 11:09 新浪DV

  《微笑会跳舞》文/童凯

  作者简介:

  童凯。又名童童,东写西读。江苏大学人文学院新闻系毕业。雄性。1982年10月08日生,属狗,灵性的动物。天平座的孩子。爱好音乐,旅游,电影和写字。

  崇尚有一天,学令狐冲,笑傲整个江湖。江湖笑,人海遥……

  现为《大众电视》特约撰稿人,半娱乐写手。多家期刊杂志的签约写手。

  迄今为止,在各大期刊杂志上发表文字20多万字。

  2001年3月开始涉足期刊稿。作品多发表于《80纪》《青年文学》《中学生博览》《男生女生》《通TOUGH》等杂志,并有多篇小说收录集子。

长篇小说即将出版面市。

  联系电话:0512-58330136 13921968982

  QQ:674246556 沉是沙

  Mail:tongkaimin_123@126.com

  新浪博客:blog.sina.com.cn/m/tongkai

  常形容自己为单纯的一孩子。

  主要人物介绍:

  我-受过伤,单亲家庭长大。脾气怪疟,阳光帅气且好动。不停怀念逝去的青春。

  若西-同父异母的妹妹,单纯可爱。纯白的碎花裙子遮住一脸青春的缝隙。

  喜子-同父异母的兄弟,若西的哥哥。摇滚的主奴。追随音乐。

  苇子-单纯的青春少年。

  推荐正文:

  如果可以选择忘记,那我宁愿不再醒来,一直沉睡到慢慢死去,或许在五百年以后,我还可以学会微笑。

  ——题记

  Step1

  故事从这个夏天开始,消失也在这个夏天,匆匆地犹如一夕之隔,就像海边渐渐沉沦的落日,没有时间概念倏地一下就从眼皮底下钻了过去。寂寞地在时光的桨影中发出破碎崩裂的声音。于是,一切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。青春的围城就此轰然倒塌。

  遇见若西那天,学校里的香樟树浓密地交错在一起,拼拼接接出一个个华美的年华影子,就像风中的扬花,凌乱而美丽地凋谢,却一直习惯保持她那固有的姿态,一直到阳光落下。

  若西就那么一脸迷茫地站在学校里最大也是最美丽的香樟树下,细细碎碎的阳光从树的缝隙间一点一点透射下来,清晰的纹落均匀地洒在了若西的影子里,宛如过了期限的黑白胶片电影,急匆匆划过的车辆,擦身而过的人群,整齐而散乱地飘失在记忆的空隙里,画面却清晰地凸现若西的样子。

  那是第一次见到若西,流水一样干净清澈的面容,白云一样柔顺的头发,她穿了条碎花的布裙子,纤细的手指撩过风吹落在额前的发梢。在她一转身,触摸到了一湾深海的碧蓝,清澈透明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灰尘。

  那时她花一样的年纪18岁,我比她大一岁。年方19。

  Step2

  我叫臣小叙。在江海一中上高二,还有一年便将走进期待已久的炼狱生活高三。然而我现在的生活很简单,有时间尽量地让自己玩,让自己放松。这是我的阿Q理论。现在不玩更待何时。再疯狂再昼伏夜出也就这么一年了,一年之后即将进入没有白天只有黑夜的东方无极世界。

  喜子是我最要好的哥们,我们在同一屋檐下居住。只因为我们有太多的相似的东西。

  见到喜子的第一面,他留着长发,明亮的眼睛里尽是一抹深渊的水影,没有一点凝固力,仿佛轻轻触碰就会支离破碎,然后在黑色的瞳孔里响起铿锵有力的咔嚓咔嚓的声音,返回来的节奏剥落斑驳墙壁上的泛黄碎片。犹如青春一去而不再回来。于是,岁月里响起了黑色的关于青春的挽歌。

  那是喜子第一次来我住的地方租房子的时候我见到的样子。他和我总共说了不到两句话:第一句,这个房子你一个人住么?第二句,每个月的房钱我要月底才能给你。然后便拎着两个沉重的箱子进了房间。住在我隔壁。进去之后,很久都没有见他再出来过。

  喜子的话特别地少,低下头的时候,他的耳朵里全都是音乐,他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,我听到了一种疯狂地歇斯底里的叫喊,从他脆弱的耳膜旁激荡开来。

  我问他听什么音乐,他迷惘的眼睛里有着层层的惶惑,没有说话,抬起头呆看了我半分钟之后,继续点头,继续摇头,深黑的发丝继续飘荡在这个年轻孩子的脸上。

  我们很少说话,有时候,我在上课把这些讲给苇子听的时候,我说我的屋子里住了一个差不多不喜欢说话的哑巴。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说这个可能有问题。恐怕是刚从江海精神病院跑出来的,并开始苦口婆心地叫我要保护好自己。

  我笑了笑,抬头看见窗外操场上香樟树下的细细碎碎的影子,有个孤独的孩子一直在跟着树的影子疯跑,被风吹散的凌乱头发不断在他寂寞深邃的脸上蔓延。

  一不小心在走过的地方看见了阳光细细的碎片,嘴角便溢满出纯粹精致的笑容,明亮而好看,简单的单纯的快乐让孩子高兴地跳了起来,不断奔走欢呼自己看见了阳光散落下的点点碎片,然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意思,于是他继续奔走,不停地在走,他是一个那么孤单和执著的孩子。

  我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苇子,问他看见那个在树下奔跑的孩子了么?那个孤单的孩子就应该是喜子。

  苇子扬起刚刚睡醒的额头,哪里?哪里?在哪里?抬头,一大片乌黑不停摇晃地脑袋凸现在我和苇子的面前,这就是苇子大叫后的结局。

  教古文的那个老师扶了扶镶着金边的熊猫眼大的眼镜,朝我和苇子大吼大叫你们是不是想造反了,他熊猫的金边眼镜就在这一刻差一点从鼻尖上滑落了下来,这也就更加重了我和苇子的罪孽。

  于是,我们等来了“熊猫眼镜”罚抄古文一百遍的惨痛结果。

  还好这篇不长,要不然非要了我的命。苇子上扬着撅起的嘴小声嘀咕。

  你说什么,还嫌少,你再加五十遍,一百五十遍,你还是一百遍,“熊猫眼镜”转过身指了指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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