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评:
纪录片叙事要注意逻辑
鲍昆
《黑金》讲的是一个盲人的故事,有着当下DV电影非常典型的纪录底层生活的视角特点。可以看出作者的初衷,想讲一个民间特型人物平凡卑微却又不失尊严的生存。影片是以主人公黑金的自述旁白和一组黑金的生活镜头开始,跟着切到坐在床上的主人公自述镜头,然后进入本片的片头字幕。这应该还是可以让人接受的开始。但字幕后的一系列镜头开始进入纯客观的纪录,包括主人公出行、为病人按摩、河里洗澡、岸上吹口琴,直至又出现主人公的外孙玩耍、主人公收听广播、带外孙去县城购物、带外孙去祖坟祭祖,最后是主人公和自己的哥哥坐在炕头喝酒忆旧,唱“花儿”结束。全片的镜头互相没有连缀的逻辑关系,都是生硬的切换。而且,镜头的运用也没有统一的风格,最后一场喝酒唱“花儿”虽然非常有特点,但却与前面所有镜头不协调,显得突兀。剪辑上的硬伤是主人公的两组镜头莫名其妙地被切开重复使用,如过铁路道口和听广播梳头动作。这些都对影片的叙事逻辑产生破坏性的影响。其实作者如果使用第三者旁白解说的手段,将会很好地衔接各组镜头的过渡,并让故事深入和完整,人物也会丰满。虽然第三者解说有落套之嫌,但却是保证纪录片成功的基本手段。
影片中个别镜头非常精彩,像黑金在过铁路道口时踩空的一瞬和听广播学习的镜头,都细腻的表现了人物的特殊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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